20151128【朋友眼中的奕齊 —— 沙沙啞】





















#政黨投台聯奕齊進國會
 
在法國期間,常聽朋友說台灣近期沒什麼政治人物有克里斯瑪(charisma),所以即便台灣社會極需眾人的政治介入,但似乎沒有人有能力喚起人們的政治熱情。我想我大概能夠理解,就像是我一個法國朋友非常著迷法國極左陣線的梅朗雄(Jean-Luc Mélanchon),她認為梅朗雄的演說充滿了詩意,而她認為正是這種詩意的力量可以彌補當今政治的匱乏。朋友沒有說得更多足以令我了解這詩意究竟為何,但她讓我知道這詩意足以讓她被當時正參選總統的梅朗雄說服,而相信法蘭西第六共和的可能。我不是很清楚法蘭西從第五共和走到第六共和的必要性,但我聽了Mélanchon的訪談或是演說後,我相信政治需要有人召喚熱情,召換人們參與政治的熱情。
 
後來留法的台灣朋友又跟我說,他們有一位朋友很有克里斯瑪,並且他的政治演說繼承了黨外時期政治宣講的精神。我總是笑笑地附和著說,「喔是喔,那希望有機會能夠認識一下。」但心中卻有小小疑惑,我們現在還需要以前那種黨外式的激昂嗎?後來有機會見到這個人,是在2012年總統大選時,跟著一大票留歐台灣學生回台投票後,聚集在高雄南社看開票時見到的。那時我一直問朋友說,他在哪他在哪?朋友說,他看開票結果不好,心情鬱卒跑到外頭抽煙去了。後來他再進來時,對著現場的很多人講了一些話。老實說,我完全忘記他說了些什麼,只記得他好激動。我和一起跟著去的家人都笑了。我們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激動的演說,可能覺得有點不合時宜吧!我們又不活在黨外時期,有必要這麼大聲小聲的吼嗎?蔡英文敗選有這麼嚴重嗎?難道這就是朋友所說的克里斯瑪嗎?
 
後來大家去吃宵夜,因為人多嘴雜,我還是沒機會跟這個人打照面。吃完宵夜,過完剩下幾天在台灣的假期後,我又回到了巴黎繼續我的留學生活。在圖書館、論文、看電影、看展、打工、參與法國街頭抗議之間,我讓自己的留法生活在一個進步青年的軌道上循環著,因為我想模仿法國知識分子的優雅,那種優雅不只是在咖啡廳裡談哲學,也要上街戰鬥。在彆手彆腳依樣畫葫蘆著法式優雅的同時,我也持續在網路上遠距認識這位始終沒打上照面的人。從南之洛馱思講堂、太陽花運動時期街頭宣講、想想論壇上的專欄、成立基進側翼投入議員選舉、「打狗漫騎」一書的出版…我逐漸認識了這個人的思想與政治格局。那些對於「一五共識」、「中國白蟻」、「22k薪資結構」的論述,是長年的政治觀察與社會實踐所累積的分析與洞見,而對「中國因素」保持警戒,更是對台灣當前政治經濟被中國挾持而沒入絕境所必備的自我防禦能力。他的政治遠見也緊緊環扣著在地史觀:對在地史的認知與理解,才能找到建立歷史主體的支點,而從這個支點發展出一個以價值前導的社會與政體,才能真正解決血汗勞工、薪資不公、社會分配不均的問題。他所提出的,是一條走向台灣新共和的道路。
 
「台灣新共和」。嗯,對我而言,這比法蘭西第六共和好理解多了,也是我想追隨的道路。這也突然讓我意識到了為什麼自己從一開始興致勃勃的參與法國街頭抗爭,到後來卻有一種越來越踩不到重心的情緒。那些跟著人群而喊出的口號,不夠激昂、也不夠憤怒。因為,我真正憤怒的,是在遠方的我無法在台灣對著國民黨的治理惡果發出怒吼;真正憤怒的,是看到法國社會安全網絡對人民的保障,而相對年輕的台灣社會明明能有更好的前景選擇,卻葬送在人們一次又一次的忽視、一次又一次的埋身在小確幸中。真正憤怒的,是去年太陽花運動啟蒙了許多年輕人的政治意識,卻也啟蒙了將社會參與品味化以圖進步青年標籤的心態。在看見異地比較故鄉的過程中,我逐漸理解了他的激動。那是出自真心的急切與呼喚。對台灣社會要如何改變要走向哪條道路,他早備好了藍圖,也畫出了願景。他喊了好久好久了,一次又一次的宣講、一遍又一遍的書寫,但似乎還是沒有夠多的人聽見他的擔憂與焦躁。所以他當然激動,激動的想趕緊喚醒青年人的政治熱情,一起投身政治向前打造台灣新共和;所以他當然激動,因為台灣已經錯過好多次改造社會、重建體質的時機,而在中國白蟻大舉入侵的威脅下,台灣沒有再一次錯過的本錢。
 
他的激動其實也是激昂,要刺激那些政治冷感與委靡不振的台灣社會。入政除了要有藍圖、願景與冷靜的分析,還要有召喚群眾的鬥志與魅力,而這就是陳奕齊(新一)所有的:克里斯瑪。
 
#陳奕齊 #新一 #charisma #克里斯瑪 #黨外宣講
#台灣新共和 #中國白蟻

留言